骨寒意,我甚至还感觉到十分德尔温暖我使劲的睁大眼睛,眼前所看到的,渐模糊变的清晰起来”
“前辈被人所救了么?”苏凌忙问道。
边章缓缓点头道:“我发现我身处一静室之内,身下软榻,身上厚厚的衾被,四周幔帐,一旁桌上,放香炉,其上檀香渺渺,沁人心脾,而我之所以感觉到身体暖意不绝,却是因为榻下放着四个炭火炉,火焰跳动,烧的正旺”
“我心想,这应该是一个颇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家救了我,虽然内室之中,陈设简单,却雅而不俗,十分舒服那一瞬间,我甚至又有了希望,难道说,是萧元彻在我昏死之时,突然出现,将我救下,安置在乐儿内室之中么”
“我正疑惑之间,忽的听到室外有脚步声响起,更有爽朗笑容传来,有人朗声说,闻仆人来报,言说儒圣已醒,特来叨扰,失礼,失礼”
“我听那声音十分的陌生,但十分恭敬,中气十足,于是转头看向门前,却见有人执伞而入,却是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,身着朴素,但布料质地应该很好,身长约七尺余,带冠束发,浓眉朗目,唇若涂脂,鼻直口方,一团正气,端的是好貌相”
“这是谁”苏凌疑惑道。
“我心中好奇,挣扎着要见礼,那人抢步欺身,几步来到我的榻前,一把将我扶住,和颜悦色言道,儒圣当面,不敢受礼我问他此乃何处,先生何人,我为何会在此他却笑而不答,只言我受了风寒,昏迷已有三日,是他请了京中最好的郎中,为我诊治,更亲自为我煎药服用恍恍三日,我方转醒”边章缓缓说道。
“他救了前辈听前辈这样形容,此人绝非一般人啊到底何人?”苏凌问道。
“我本欲问他是谁,却忽觉一阵晕眩,知道病体还未完全康复,那人见状,只说让我安心在此养病,门外有人伺候,如有需要,唤来便可说罢,那人便起身离开了”
“于是,接下来三日,有人供饭食,有人添碳柴,有人端药汤,我心中从未感觉过如此温暖,终于三日后,雪停天晴,我也终于可以下榻,走出这间静室了我卧榻的这三日,此人每日必来,我与他交谈之下,深觉此人甚懂礼仪之道,与我相谈,引经据典,不卑不亢,进退有度,旁征博引,饱学之士也。于是我对他心中生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