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忽然似意识到了什么,豁然抬头,看着边章道:“既然前辈跟许韶,还有我师尊元化,并称为岁寒三友,那你们三人,早就认识不成?”
边章朗声大笑道:“苏凌啊,不错我们三人早就认识的在你没出苏家村时,我们三人便已经认识了更多有走动和书信来往!”
“元化兄最年长,是我与许韶两人的兄长,而许韶长我几岁,算是我的二哥,我边章是岁寒三友中的老幺”
边章看着苏凌,满眼的欣赏和慈爱道:“话说到这里,已然不瞒你了,若从元化兄长那里论,苏凌啊,你还应该唤我一声师叔呢!”
苏凌大惊,但却丝毫不怀疑边章此言的真实性,赶紧站起身来,整理衣衫,拱手正色一拜道:“晚辈苏凌,拜见边师叔!”
边章以双手相搀道:“岂敢,岂敢啊如今岁寒三友不复存在,我是一个外人早已为死了多时之人,而苏凌你是朝廷长史,更是我重托之人,若此事你能办成,便是我边氏的恩人这一拜,我受不起啊!快坐,快坐”
苏凌这才又坐下,心中却还是有些疑问。
边章看出苏凌心中有疑问,淡淡笑道:“苏凌啊,你有什么疑问,尽管问吧”
苏凌这才一拱手道:“小子不太明白,您是何时与我师尊元化相识的呢?还有许韶怎么也认识我师尊,另外许韶他不是清流一派孔鹤臣的人,更为其摇旗呐喊,而且他所谓的大儒身份,不也是造势造出来的么?”
边章点了点头道:“与你师尊,我那元化兄长相识,其实是我在沙凉还未前往充州之时”
“苏凌啊你可还记得,我说过,因为我父之死,边氏一族要侵我田产房宅,还要逼我让出族长之位,因为此事,我母亲忧愤成疾之事么?”边章问道。
“自然记得”苏凌道。
“就是在我母亲病入膏肓之时,我与元化兄长相识的,我与他在沙凉飞沙城中相遇,那日我心中忧虑母亲病情,心神恍惚,与一人迎面撞了个满怀,这人便是兄长元化了”
“当时,元化师兄穿得破破烂烂的,就如一个乞丐我并不知他是乞丐,我撞倒他后,心中歉意,于心不忍,便请他在路边吃了一碗素面”
“他吃素面之时,见我唉声叹气,神情忧虑,便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