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那些消失在你藏剑草庐内的武者的呀,虽然那些武者做错了事,但毕竟还是廉州盟的武者,我必须要来过问一番。”
“若是你已经将他们杀了,那就作罢;若是还没有杀,算是老夫欠你一个人情,放他们回去吧,老夫可以保证他们不会在来藏剑草庐骚扰你!”
林白笑道:“这几个人我还没有杀,但是盟主也需要知道,他们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来藏剑草庐撒野,他们的背后是苏钺和恒州盟撑腰。”
“苏钺身为廉州盟的翘楚弟子,廉州盟苦心栽培多年,却胳膊肘往外拐,虽说我刚来永恒魔宗不久,人轻言薄,但我毕竟是廉州的武者,如此对付同乡武者,估计苏钺的反心已经不言而喻了吧。”
“张盟主贵为廉州盟之主,像这种吃里扒外的弟子,又该如何处置呢?”
张盟主面色凝重,长叹一声:“自从我十年前感觉到寿元不多的时候,廉州盟内许多人都开始起了反心,因为他们知道,只要我还活着一日,廉州盟就不会被十二州盟吞并,可是一旦我死了,偌大的廉州盟内如今还没有人能扛得起大梁……”
“所以,他们觉得我死了之后,廉州盟必然会被十三州盟吞并,何不如在此之前便早些做准备,与其他州盟打好关系,甚至于直接在此刻迁入其他州盟。”
“青罗,不瞒你说,这十年以来像苏钺这种翘楚弟子起反心的,不止一个,已经有七八位顶着翘楚弟子名头的武者,迁入了恒州盟之内,而他们的家族,也从廉州迁入了恒州之内。”
听见张盟主这段话,林白大感意外。
张盟主说道:“青罗,并不是我不想管,是我真的有心无力,寿元不多,气血崩溃,我已不在是当年那个气血方刚的少年了,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位即将入土的老朽而已。”
林白从张盟主的言辞之中,听出来许多的无奈。
林白追问道:“廉州盟真有如此不堪吗?门下弟子人心涣散,门中高层修为薄弱,偌大的廉州盟摇摇欲坠?”
张盟主说道:“廉州本就常年大战,以至于许多天才武者都死在了战乱之中,长年累月下来,廉州盟内没有天才支撑,自然会越来越薄弱。”
“好不容易等来了几位天才,其他十二州盟或以财富、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