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比。但或许是他语气太可怜,任水心忽然说不出口伤他的话,心里还涌上一阵酸楚。原来,坚韧又骄傲的他,也会自卑……过了几秒,裴墨把手臂从她肩膀下抽走,他好像要走了。任水心立即转过身,佯装已经睡熟,抱住了裴墨的腰。裴墨笑着吻了她头顶,轻声说:“我不走,去洗手间抽根烟。”
任水心装模作样地哼唧了一声,同时悄悄松了松手臂。之后,裴墨轻轻把她的手臂推开,下了床。等他进了洗手间,响起一声打火机的咔哒声,任水心这才安心。没等到裴墨回来,任水心就进入了梦乡。梦里,任水心又回到了失足落水的那天。她被人打捞起来,湿漉漉地躺在湖边,想呼吸,肺部却像灌了铅,直到一双手轻轻捏住她的脸,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她唇上。温暖的气流从他口中呼出,唤醒了她沉重的肺。她睁开眼睛,看到的,却是裴墨的脸。他正用那双深邃而忧郁的眸子,担忧地望着她。“怎么是你?”
她说着梦话,从梦中醒来。而裴墨就像梦里一样,正俯身看着她,“一个好消息,和一个坏消息,你先听哪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