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心再看她为自己吃醋,到了这个份上,己经不是享受,是心疼了。
“不就是因为我去了那家会所么?我没点特殊消费,我有洁癖,那种女人我嫌脏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任水心皱了皱眉头,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他俩好像有些误会。
她吸了吸鼻涕,裴墨自觉地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,她很自然地用他袖口擦了擦。
这个熟悉的微小的举动,让裴墨不禁笑了。
从小就是这样,哭鼻子了非要拿他衣服擦鼻涕,看着他一脸嫌弃,她反而会咯咯地笑起来。
所以后来为了哄她开心,就主动把自己的袖子递过去。
今天的水心却没有笑出来。
她对裴墨说:“我不是在说你嫖……”
“我没嫖!”
“我说的文曦,那个文曦!你和她!”
裴墨一整个愣住,眨了眨眼睛:“大小姐何出此言啊?”
听他这语气,他又在取笑她了!
任水心真是要被这家伙气死。
“我看到了你们在一起的照片,你睡着,她趴在你肩膀上,你们在一个包厢里。”
任水心说完后,饶是裴墨这样思维敏捷的人,也思考了小一会儿才理清了事情的头绪。
然后他问了水心几个问题。
什么时候,什么地点,什么情况下看到的那照片,是不是合成的。
任水心见他没有流露出心虚,也没继续狡辩,反而跟破案似的询问起她具体细节,就也冷静下来,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。
于是她一一回答,早上,在餐厅,文曦的手机落在餐桌上,手机屏幕亮着,刚好是那张照片,就被任水心看到了。
裴墨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,“这样啊。”
“所以你们当时到底在干嘛?”
“就像你看到的那样,我在睡觉,她在拍照,不然还能干嘛?”
“难道不是刚睡完,她在得意地拍照留念?”
裴墨不禁笑了:“亏你还声称,自己能看穿一切红茶绿茶白莲花黑莲花,她这点小手段,你看不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