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避免你求死,我什么都干得出来。”
她皱眉瞪他,眼神里有不服气,却没敢再说什么。
她是聪明姑娘,司徒寒相信,她可以预想到后果。
司徒寒宁可把她囚禁起来,也不会看着她把自己作死。
幼渔不耐烦地摆摆手,走出洗手间,“我累了,想休息会儿,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。”
然而司徒寒却跟着她到了外面,回到了卧室。
幼渔看他一眼,冷嘲道:“干什么,又想做啊,那你最好快点,我想睡会儿呢。”
司徒寒跟着她回来,并不是想做那种事,只是觉得她脸色不对劲,尤其是洗完脸卸了妆之后,能明显看出她的憔悴。
但她说得这些气人的话,让司徒寒忍不住想用暴力制服她。
他将幼渔推倒在床上,俯身逼视着她:“真以为我不敢?”
幼渔仍旧冷眼看着他,“有本事你就来。”
司徒寒笑了,也不含糊,掀开她裙子,直接就上了。
他的回应速度过于快,幼渔显然没有想到,瞪大眼睛,有惊讶,也有愤怒,当然还有一些痛苦神色。
痛苦,应该是因为不舒服。
她肯定是不舒服的,毕竟这么突然。
司徒寒也是想告诉她,若想伤害她,他随时都可以。
“我不是没本事,也不是不敢,明白了么?”
司徒寒直起身,将自己衣服整理好,同时将她的裙摆放下来。
她依旧红着眼眶,皱着眉头,怒视他。
司徒寒已整理好自己,先前发生的一切,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“那药,你吃了多久了。”
他想的是,如果她服药很久了,要不要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。
幼渔却因刚才的事情,好话不好说:“我就是因为好几天没吃了,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难受。”
司徒寒眉心一紧。
他倒是没有去想,幼渔为什么突然不吃安眠药了,他第一想到的就是,幼渔这症状看起来像戒断反应,难道已经达到了成瘾剂量?
“所以我问你,之前吃了多久了。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