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情的,本想下午就去医院看望幼渔,但司徒寒没有让他们去,让他们次日上午再跟幼渔见面。
幼渔需要静养,此外她应该也不太想见太多人。
这些事情,司徒寒在路上已经跟幼渔说过。
这会儿两人从医院回来,从宴会厅经过时,幼渔正看到家里一位阿姨在做清扫。
大块大块的奶油蛋糕被倒进垃圾桶里,沾满食物残渣油渍的洁白盘子,也都被凌乱收入框内,宴会厅里大开着窗户在通风,从门口经过时,有一股令人难过的寒意蹿出来。
热闹之后的寂静,会更人无所适从。
幼渔默默垂下眼眸。
往后,她要多熟悉这种感觉了。
离开司徒寒,前往异国他乡,还有几分热闹是与自己有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