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期望的。
司徒寒看出来,母亲只是公平公正地讲话,私心里还是希望他别进监狱的。
是啊,毕竟是他亲妈,总不会真的希望他吃牢饭。
司徒寒感到了些许的温暖。
父亲司徒盛年则说道:“丫头,他一而再地欺负你,还致使你怀了孕,毁了你的名声和健康,他必须要付出代价。你要是真想对他好,就让他接受惩罚,自首去!”
司徒寒知道,这是父亲一贯的教育观。
纵容和保护不是爱,让孩子领受教训,下次不再犯,才是爱。
然后是司徒寒,这一次他自己也不为自己辩护,还提醒江幼渔道:“幼幼,有些话不能乱说的。”
没有人知道,当幼渔说完刚才那句话后,他平静的表面下,藏着一颗怎样狂跳不已的心。
幼渔还是不忍心,还是有一次保护了他。
感动之余,更多是激动,是期待。
因为司徒寒对自己的父母足够了解,所以他已经差不多预想到了后果。
所以他才提醒幼渔,三思。
若她坚持撒谎来维护他,那这谎言会引发的蝴蝶效应,司徒寒是不会拒绝的,那正是他所期待的发展。
幼渔抬起头来,看看司徒寒,又看看司徒寒的父母,她再次坚定地说道:“我说的是真的,不过,我也是刚才才想清楚。我对小叔是有感情的。所以我才自愿和他发生了关系,没有十分彻底和坚决地对他说不。姨爷,姨奶奶,你们不必对他失望,也不用逼他去自首了。一个巴掌拍不响,他没有强迫我。”
这番话一出口,不禁颠覆了另外三位的认知,也颠覆了事情的真相。
幼渔是不是为了保护他,才撒谎呢?
可她语气那么肯定,神色那么平静,根本没有委屈,不像撒谎。
周婉如和司徒盛年均想着:年轻人是这样的,很多事情,一时看不清楚自己的内心,感情方面尤其容易走岔路。
他们两人年轻时,也一度互相看不顺眼呢,尤其是周婉如,一提起司徒盛年,简直是嗤之以鼻,司徒盛年则觉得她高冷做作又矫情,两人见了面,说不了两句顺耳的话。
也是后来才明白,那种势不两立,以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