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隆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打着发蜡,身上一套深蓝色休闲西装,高定款,打着领带,一看就是要出席重大场合。
相比之下,江幼渔就显得有些随意。
上身穿了件白色卫衣,下身宽松牛仔裤,头发散着,出门有点冷,卫衣帽子往上一拉,把自己罩住,然后钻进了车里。
司徒寒有点失落,默默把领带扯了下来,故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:“好久不打领带,还挺不舒服。”
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。
幼渔并没有理会他的话。
她觉得自己就是去走个过场,反正以后是要离婚的。
也就没必要使劲儿捯饬自己,脸上那薄薄一层粉底液,是她对今天这场合的最大尊重。
一路无话来到民政局。
刚进到办事大厅,江幼渔远远就看见了一对熟悉的身影,正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。
她碰了碰司徒寒的胳膊,小声问道:“爸妈怎么也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