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,我错了,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……”
司徒盛年听着他忏悔也生气,又要发火,被周婉如拉住了。
周婉如看看丈夫,又看看儿子,然而来到儿子面前,温和地问道:“儿子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,还是你们两个吵架了?”
周婉如说着,看一眼江幼渔。
两人回家路上的确是吵架了,但他喝醉酒可跟江幼渔没半点关系,她连忙对婆婆说:“妈,我俩没吵架。”
“那你这是为什么呢?”周婉如担忧地问道。
司徒寒笑着对母亲说:“妈你别担心,我就是最近公司事情多,压力大,正好今晚有朋友聚会,我就多喝了两杯。”
“你别骗妈妈。”
司徒盛年也冷哼道:“你再有压力,能比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压力大?说,到底出什么事了!”
大概是他们对儿子的秉性太过了解,知道他不爱贪杯,平时也是个极其自律和克制的人,才会觉得他醉成这样,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。
司徒寒叹了口气,苦涩一笑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们。”
他话音顿了顿,突然温柔而深情地看向江幼渔:“还不是因为幼渔要走了嘛,我俩刚结婚,我就想跟她一起去,可公司这边事情多,我又走不开。”
“就这?”司徒盛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但听得出,语气已经缓和,没那么气了。
司徒盛年是个极其宠爱妻子的人,在他做人的准则里,疼老婆是非常重要的一条。
因此,他对司徒寒的要求也是如此。
女孩子天生是要用来保护和疼爱的,如果他是因为无法陪伴幼渔而伤神醉酒,那就稍稍可以原谅。
而司徒寒呢,从刚开始故意把绿植弄倒,吵醒爸妈,他心里就酝酿了这出戏。
凭借着他对父母个性的充分了解,方才父母与他和幼渔的那番对话,与他预想的没差。
他乘胜追击,表情苦闷地回答父亲的话:“这还不够吗?要让您跟我妈长期两地分居,您心里不难受吗?”
司徒盛年眉头一皱,仿佛只是这么说一说,都算是触了他霉头。
“我和你妈这辈子都不会分居!”
周婉如抿唇一笑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