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刚才是不是故意的。
而此时的司徒寒正坐在客厅一个三人位沙发上,他一进门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面,仰躺着,像是在闭目养神。
江幼渔一边脱下大衣,挂起来,一边对司徒寒说:“你是故意弄翻了花盆,吵醒爸妈,然后吃准了我会在爸妈面前配合你,说了那番话是不是?”
司徒寒闭着眼睛,不说话,好像睡着了似的。
意思是,一分钟之前,跟他父亲说话时,还逻辑清晰,完全像个没喝醉的人,一分钟之后,酒劲儿就又上来了。
江幼渔直接走到近前,踢了踢他小腿迎面骨。
这位置,即使轻轻踢,也会很疼。
司徒寒皱了下眉头,睁开眼睛:“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话呢。”
“什么话?”
江幼渔想笑:“你刚才那么清醒,这会儿又开始醉了?”
司徒寒一脸无辜地看着她: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想跟我出国,但你不好意思说,因为你答应过我,我留学期间,你不会影响我,纠缠我。所以你就利用了爸妈,对不对?”
司徒寒叹了口气,还挺冤枉似的,辩解道:“我是太了解我爸了,除非我说喝醉是因为不舍得你,否则没有任何理由能说服他,我也不想挨揍啊。”
江幼渔睨着眼睛,审视着他。
他继续说道:“我哪想到,他会直接帮我管公司,让我跟你走。”
“你真没想到?”
司徒寒无奈一笑:“我又没有全知的上帝视角,幼幼,你把我妖魔化了。”
江幼渔审视着他,也在心里思忖着他说的话,到底可信不可信。
而司徒寒在解释完之后,又闭上眼睛。
江幼渔无奈,没再管他,自己回主卧继续睡觉去了。
在床上躺了几分钟,卧室外的客厅里一直没有动静。
难道睡过去了?
夜里温度低,他那么坐在沙发上睡觉,什么都不盖,别冻病了。
本来不想管他了,但想了想,幼渔还是下了床,到了外面客厅里。
果然,司徒寒连姿势都没变,还是像刚才一样,仰靠在沙发靠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