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渔答了一声“好”,也忍不住对司徒寒抿了下嘴,露出一个笑容。
她突然感觉,这一刻的他们,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某个时刻,他还是她最喜欢的小叔,又绅士又内敛,又英俊又有品,又会赚钱又会疼人,还会帮她辅导功课,更会像老父亲一样为她操心。
这一恍惚,就忘了两人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。
人果然是可以通过改变环境,来忘记忧愁烦恼的啊……
就好比,在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,在这个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们的酒庄里。
她对小叔曾经产生过的那些羞耻想法,也很容易地就被自己接纳和包容了。
对司徒寒的那种复杂的恨意,好像也变得轻飘飘的,成了天上的一朵云,一阵风,就把它们都吹远了,吹淡了。
还有与他在一起的那两个晚上,那些昏暗中急急的喘息,与房间里暧昧的气息,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起来。
回想起来,竟像隔了一个世纪。
那就乖乖听他的话吧。
反正小叔是不会坑她的。
司徒寒走了,江幼渔从旁边杂志架上拿了一本英文读物,随便地翻阅起来。
她开着手机铃声,等着司徒寒告诉她,什么时候该歌手安唯上场,到时候她就过去观看。
至于跟安唯跳舞与合影,江幼渔也不奢望了,能近距离地,在这种场合听偶像唱歌,已经是一种很特别的经历,她很知足。
然而司徒寒却一直没有唤她过去。
江幼渔手里那本不太好读的英文读物都看下去三分之一了,也没等来司徒寒的信息。
婚礼那边,听起来已经进行到尾声了。
听刚才路过的两个女孩说,手捧花都抛完了。
所以这会儿应该是一群端着香槟,在草坪上慢舞,新郎新娘应该也在场内转着敬酒呢。
作为大明星安唯,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场了。
他应该是早就献唱过了的。
也不知道司徒寒那边什么情况,难道是忙着与陶小姐应酬,把她给忘了?
江幼渔抿了抿唇,心里那种怪怪的滋味又出现了。
她把读物放回杂志架,没有放好,歪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