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后来,司徒寒先把那个金发小子打了一顿,然后报了警。
警察带走了金发小子,金发小子并没敢追究司徒寒殴打他的事。
江幼渔再一次意识到,司徒寒的权势,比她想得要大。
如果他想,其实是可以为所欲为。
就像那个金发小子,就是仗着自己父母有点本事,敢在别人婚礼上乱来。
也像那个安唯,仗着自己的影响力,看上哪个姑娘,直接下手,才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,反正最后要么使用“钞能力”,要么让公司帮忙摆平。
反观司徒寒,江幼渔认为,他比他们的本事都大,但他仍然选择了克制自己的行为。
而他对江幼渔做的那些事,反而算不上什么强盗行为了。
退一步想,他还差点因为当年趁虚而入干的混蛋事去自首呢。
越想,江幼渔对司徒寒的赞赏越多。
到了最后,甚至忍不住发出感叹:小叔当然跟他们不一样,他们不配与小叔相提并论。
她似乎全然忘了,不久之前,可能也就半个月前,她赞许的这位小叔还被她大骂禽兽……
事情解决后,江幼渔留在房间里,司徒寒去把其他人送走。
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,江幼渔又怕他回来,又想让他赶紧回。
陌生的地方,又经历了这么一遭事,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,心里发慌没着落。
可是又怕他回来,因为觉得自己很丢人。
追的星,花痴过的人,都不是好东西……
江幼渔听到他送完人,从外面回来了,火速跑回床上,蒙上被子装睡。
司徒寒走进卧室,往床上看了一眼,喊了喊她:“睡着了?”
江幼渔不吭声,继续闭眼装睡。
司徒寒便没再叫她,而是走到窗边小桌旁边,打开了一个什么金属罩子,“这龙虾真不错啊!”
江幼渔眯起眼睛看过去,只见他的面前摆了一个托盘,托盘上有两个金属保温罩,还有两盅什么东西。
他只打开了其中一个罩子,房间里就已经溢满香气了。
这时他又打开了其中一个炖盅,一缕鲜香飘了过来,不用问不用尝,这肯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