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丝毫没有安慰到江幼渔。
她声音里已带了哭腔:“要不我还是去按那个报警器吧……”
司徒寒脸一黑。
这丫头,刚还宁死不从,这会儿可好,不怕死,却怕老鼠。
他心一狠,猛地把她往上一送
“喂!司徒寒!”
“快点找出口,找到出口就能下来了。”
与此同时,司徒寒也从检修口前走开,好让她死了原路下来的心。
反正刚才给过她机会,她自己说的,宁可死,也不跟那个老东西。
现在她又反悔,那可晚了。
司徒寒也就那一刻能割舍她,之后再想让他放手,就没有可能了。
至于老鼠什么的,司徒寒想,老鼠也怕毒气,再猖獗,也蔫了,应该伤不到幼渔。
大概是知道自己没了退路,幼渔闷闷地喊了一句:“等我下来,看我跟你……咳咳……”
上面灰尘太多,她又一阵猛咳,说不出话了。
司徒寒在外面喊:“憋着点气!快找出口!”
江幼渔在上面匍匐前进,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路。
漆黑的天花板上,是两百多年前的灰尘,暗处有吱吱声,手电一晃,几只闪亮亮的小眼睛反着白光。
可不就是她最怕的老鼠吗?
江幼渔想大叫,但张嘴就是灰尘和毒气,另外也怕那路易斯听到声音后回来,只好强忍着。
不过有一点好,就是毒气是通过出风口进入室内的,这天花板上,相对密封,空气里虽然有灰尘和发霉的气息,毒气却淡了许多。
至于角落里那些老鼠,按说闻到毒气,它们是会逃走的。
但它们呆愣在原地,估计是毒气太强来得太突然,让它们没来及跑。
此时老鼠们已被渗透进来的毒气毒得虚弱不堪,连跑都不跑,傻乎乎地待在原地。
江幼渔知道老鼠不会过来咬她,稍稍稳住心神,用手帕蒙住嘴巴,大口呼吸了两口干净的空气,继续向前。
她在心里默默发誓,等逃出生天了,非要好好捶司徒寒那家伙一顿。
都怪他,非要拿什么法式大餐诱惑她,让她去见那个庄园主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