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至于衣服,就最普通的家居服。
再后来,慕北卿拍完照片,给她一一翻看,说实话,他用手机拍出来的,比她去影楼拍的个人写真还好看。
“你还会摄影?”
慕北卿却说:“我绘画更好,下次给你来张肖像画?”
“你又打什么主意……”
他笑了:“你可以穿着衣服,当然脱了更好。”
“……”
果然,摘下绅士面具,就只剩无耻了。
“你不是封笔了么?浮梦老师。”夏梨故意阴阳他。
他倒也不太在意的样子,笑道:“我只是不再办画展了,给自己老婆画画裸体,总不算什么。”
他对她的称呼的改变,以及态度的转变,都让夏梨措手不及,甚至感觉很不真实。
为什么呢?
夏梨想了想,想不通,问慕北卿:“你受什么刺激了,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她甚至有点怀念之前那个沉默寡言的慕北卿了。
慕北卿兀自一笑,竟带了几分坦诚说道:“我感觉你把我妖魔化了,其实我也是正常人,我也想快乐一点。”
他话音一顿,看向夏梨:“这个回答,够真诚吗?”
夏梨内心点头了,但嘴上仍然忍不住跟他对着干:“别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就行。”
他却来了句:“你早就给我吃得骨头都不剩了,还怕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此人倒是有自知之明!
后来夏梨想让他把刚拍的照片发给她,果不其然,这人张口来了句:“亲我一口,就给你。”
夏梨翻了个白眼,踮起脚尖,在他脸上啄了一下。
又不是没亲过,这点小便宜给他就是了,也算是答谢他帮她拍照。
不过,慕北卿并没有轻易放过她……
等他们离开那两棵大树,回到正道,魏波光和艾米丽早就走远,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,夏梨脸上的热意却久久不退。
她有一种感觉,慕北卿轻松不是伪装出来的,而是在向魏长存摊牌后,就彻底放飞自我了。
而对夏梨来说,即将步入婚姻的感觉,也越来越真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