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打显然不好挨。
青皮小子在地上躺半天,才艰难爬起身来,一张脸完全变了形,左臂明显耷拉着。
踉踉跄跄,消失在街头。
望着他离去方向,罗冠眯了眯眼,突然有了一丝兴趣,“走,我们跟过去瞧瞧。”
仁济堂。
因凛冬大寒,医馆的人明显多了起来,排队问诊、抓药取药,还有代为熬煮的项目,后院热气腾腾中空气里满是药香。
“啪嗒”一声,竭尽全力来到这的青皮小子,脚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,头嗑在一块凸起坚冰上,鲜血顿时涌出。
“又是这个小子!”
“才刚被许大夫救治过,转眼竟又被人打了,真是贼性不改!”
“这样的烂泥,怎么都糊不上墙,活该被人打死!”
医馆外,排队问诊的病患及家属等,纷纷低骂不已。
负责维持秩序,根据病情轻重缓急,安排病患的医馆学徒,眉头皱成一个疙瘩。
他怎么都想不通,许大夫那般人物,为何偏要在乎这么一个惯偷,可许大夫早就吩咐下来,无论任何时候,只要这姜可求上门来,绝对不能耽搁。
“来两个人,把他架进去,别死在外面!”医馆学徒喊来几个同伴,将人抬了进去。
而此刻,罗冠、姜彤两人,就站在医馆对面,望着眼前一幕。
姜彤道:“难道这个小贼,有什么不妥之处?”
罗冠摇头,“一时心血来潮罢了……不过,既已来到这医馆外,不妨便多看一会。”
他带着姜彤,向医馆走去。
远远的已经可以看清,仁济堂中坐诊的许大夫,那是一个约三十五六岁,眉眼清正,颇有气度的中年人,蓄着浅浅的胡须,给人一种稳重、儒雅的感觉。哪怕坐在医馆中,正在为人诊脉,给人感觉也更像是一个读书人。
此时,许大夫抬头看了一眼,被学徒抬进来,已昏死过去的姜可,眉头微不可查轻皱,旋即收回心神,认真为眼前偶感风寒的孕妇,完成了诊脉,提笔写下一份药方。
“这服药,对双身子来说,药力还是略重了些,但只有如此才能尽快祛除风邪,避免对胎儿造成影响。所以每一服药,都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