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点了一根。
浓郁的烟雾挥散不开,让梁白桃发出几声难受的咳嗽。
沈然见到后,叹了口气,杵灭烟蒂。
“意思是你现在的一切是那个薛德议员扶持的。人家多年以来准备了你的要命把柄,你不干就得死?”
沈然再次问。
“不能说是扶持。”
梁知博摇了摇头,“草字帮是我爷爷创建的,是那个年代的产物,过了一两百年,到了我手里后,我不得不依附于官方,该站出来的时候就避免不了。”
“薛德”沈然念着这个人名。
他以前在电视新闻上见过对方一面好像,凭借过人的记忆力,那家伙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微胖、和蔼的中年男人。
“真走不掉了?”
沈然最后锲而不舍地问。
可对方的脸庞就像是坚硬的大理石,“如果抽的了身,我不会让白桃她流一滴眼泪。今晚也不会这样开诚布公地与你谈这些。”
沈然闻言闭上了双眼。
等再度睁开后,他问,“那个薛德,他会是一个好的总统吗?火城人,可以相信他吗?”
对此,
梁知博这一次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最后的最后。
他看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梁白桃,喟然一叹,“有哪个好人会拿枪对着别人的脑袋,逼人不得不做事?”
“答案是什么,梁某不知道了。
只有到了以后你自己去看。”
夜。
静谧的开天小区里。
沈然带着被打晕过去的梁白桃,回到了自己的住所。
进屋,开灯后。
他轻轻地将这个大女孩摆放在沙发上。
梁白桃还是晚宴上的打扮。
尽管她的五官不能说是惊艳,但也称得上是秀色可餐,再加上舞会公主的妆容,本该让人宠爱,可此刻却满是泪痕的心碎表情。
沈然打了热水,亲手帮忙抹梁白桃脸上的泪渍,顺带着将其耳边的秀发也梳理整理。
“安安心心的睡一会儿吧。”
看着梁白桃,沈然逐渐冰冷的心肠变得有些柔软,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