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沈然一笑,“家乡这个词太缥缈难定了。如果要按照祖先源头的说法,人类起源于非洲。大家都是一家人呢。”
于穆在远处默默地看着,手里玩着一把旋转的蝴蝶刀。
“聂然这个人到底是上面在哪里找的?”于穆作为成年人更感受得到,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披着少年皮的成熟中年人,虽然有的地方还会表现出青涩的一面。
可一到你想接触对方具体信息的时候,这家伙就会开始说一大堆看似正确实则毫无头绪的废话。
就和电视上那些政府官员类似。面对这个问题,我们需要拿出新水平、达到新境界、通过新举措、新发展好家伙,写小说都不敢这样水文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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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想着,于穆摇摇头。
“好啦,教官你快说嘛,求求你了。”一个齐耳短发女孩卖萌地说道。
“好吧。”
沈然笑了下,然后道,“我的家乡在东洲,渝城。”
这倒也不是他瞎编的一个。
而是沈家以前的根确实是在渝城,说不定现在的渝城也还有不少和自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“沈家人”。
“渝城?”
顿时就有人惊讶,“我就是渝城的哎!可惜,特训结束后我又得去学校,对了,教官你现在是在干什么”
“我现在也得去上学读书啊。”
沈然心想,嘴上自然不会说出来。
下一刻,沈然忽然笑着说道,“差不多了,第一阶段可教的都教了。至于后面的,就得等你们再进一步了。”
霎然间,全场安静。
只剩下篝火里木头燃烧时破裂的声响,以及一点点火星飞出
不远处正把玩着蝴蝶刀的于穆也动作一停。
“我该走了。我有我的生活要进行。”
沈然拍了拍屁股,看向大家,在许飞的身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,“大家如今才刚刚开始”
“不过还是那句话,未来,谁也说不清楚,大家争取新世界里再见吧。”
离别不带伤感的色彩。
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