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他就是代表了您现在的态度?”
几个问题,
电话对面以沉默作为回答。
挂断电话。
周政将手机放在桌子上,然后直接走出了灵堂。
一眼也没多看沈然和周芷珊两人。
“我还以为多吓唬人呢。”
沈然瞥了眼周政披麻戴孝的背影。
周芷珊吐了口浊气。
其实在周虚清那通电话打通后,她就猜到八成是打不起来了。
“你别在这儿乱来!”
周芷珊又柳眉一蹙,不善地看来,“沈然你应该明白,你现在出门在外做事,代表的是我们以及背后的师父。”
沈然“呃”了声。
得~
既然事情解决了,他懒得说其他什么,只耸耸肩。
两人上前,对着那个棺材和相片上香、烧纸钱。
期间,周芷珊很安静。
那双狐狸般漂亮的眸子像是瓦尔登湖,清澈宁静得有些忧伤。
“老爷子也没几年了吧”
沈然也渐渐心思沉重。
躺在棺材里的是周虚清的亲生弟弟,年纪还要小许多。
虽然自己和周虚清并没有相处太长时间,
但沈然不是蠢人,更不是自私自利之辈。
他岂不明白,自己不是一个好的后人。
自己太叛逆了,自己太有自己的想法了,太容易惹是生非周虚清和自己真的是无可厚非的好。换做是季阳泽那个外公,早就一巴掌拍断自己的双手双脚,把自己丢在地牢里关起来了。
未央湖畔的那个老人,才是一直在默默背负着一切。
“唉。”
沈然不是草木,心也是肉长得,烧纸钱的时候也有叹息,淡淡惆怅。
烧了有五六分钟,
氛围有点安静,有点压抑。
沈然主动开口,“话说,师姑你和周政是怎么扯起的皮?”
“家里人偏心。”
火光映照在周芷珊的脸颊上,红彤彤的,面无表情的。
“重男轻女?”沈然好奇。
“周政他爹是现如今的周家家主周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