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让大家看见。”
“跟我走,找个地方喝点。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,让人看笑话。”
越说,许飞反而越是忍不住。
“沈哥你说的没错,我是该练。我太弱了,学院里那些家伙天天都在说我们听雨竹院要解散了是我们没出息,不是你的问题,真的不是你的问题。”许飞止不住地抹眼泪,多日积累的情绪在这一刻如洪水般涌出。
沈然一滞。
他远离了深蓝学院好长一段时间,不知道那些事。
但想来,自己这个“招牌”都在被天天诟病,还和季天干过一次,
许飞他们肯定是没少和人起冲突。
这些话同样像是刀子扎在沈然的心上。
“去他妈的!”沈然重重拍一下许飞的后背,让他跟自己走,又恶狠狠地骂道,
“那群狗日的,劳资骑在他们父母的头上拉屎,他们父母都不吭一声的!
说咱们听雨竹院要解散谁说这话,我明早就去踢了他们的场子!是不是季家?季天那个捞比在副本里都被我打的跟狗一样!”
听着这样的狠话,许飞稍微止住了眼泪,抬起头。
“你不是在学校里成绩不错的吗?”沈然继续道,“谁欺负你,谁欺负咱们听雨竹院的人,就给我往死里揍!”
“那些八大家的狗玩意儿,不就是仗着你们是该继续练,我们就是要迎头直上,变强,强到打碎他们的满嘴狗牙!”
铿锵有力的声音。
许飞重重地抽了几下鼻子,停下脚步,“我们不去喝酒,沈哥你给我们大家讲讲你上一个副本发生的事吧。卢斯他们都很盼望,大家心里热乎着,听说你在里面得到了一把神器”
沈然闻言也停下,转头看去。
就看见训练场地的一张张面孔,
都很年轻,
都很劳累,
都是出身于普通阶级的人,
都充满了一种渴望。
还包括登山客,
全都看着自己。
“行!”
沈然突然咧嘴一笑,露出牙齿,重拾起傲意,“那大家坐下休息一会儿,我给你们讲讲我的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