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得运用解兽之力。”沈然再度开启【全视】,大脑疼痛感传来。他忍住,进行长时间观察。
这下子,终于有了一点思路。
就像是解一个十分十分可怕的高次方程式,先将其化为较为简单的标准形式,尽可能消去那些多余的结构。
然后进行一个粗略的求解范围
构造一个对应的符咒。
沈然开始流汗了,是高强度动用【全视】所带来的负载。他双手掐法诀,运转能量,调整属性,在虚空中凝聚出一个蝴蝶状符咒。
轰!
蝴蝶状符咒去冲击蛇形符咒。
第一次尝试,无果。
“再来。”沈然再构造一个新的“函数式”,代进去,逐渐提高迭代次数,以此来逼近彻底打开这个蛇形符咒的近似解。
没办法。
沈然现在还不可能简单解出命运学者们的心血结果。
那堪比一个扫地清洁工,随手解掉麻省理工学院数学教授布置在黑板的期未作业。
还是老一套,暴力解法!
沈然全神贯注,一是他的大脑构造、灵魂、精神力等毕竟和解兽族不同,使用【全视】的副作用不可忽略;二是破解命运学者们的成果,蛇形符咒是项工作量非常大的过程。
因此——
“笨蛋。”
一道悦耳的女声,“这样是破解不了那群老东西的手笔的。它会随之变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