怼地的表情。
松月奈又移开视线,“用不着你管。”
什么用不着我管?沈然觉得莫名其妙。
不久过后,又有人降落献峰。
后山。
阿七和塔子坐在一处瀑布前的青石上。
阿七双手叠放在腿上,低垂着头颅。
他这边,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。
另一边。
塔子妈则还在喋喋不休。
塔子双手捂头,“妈,你能不能别说了。我知道,我知道啊。”
“父亲。”忽然,阿七抬起头。
九儿和阿七的父亲立马看去。
只见阿七拧着眉头,道,“你说,献尊当时除了选中沈然与松月奈,又有我和塔子两个,是为什么?”
“献尊学者可没有选你。”
阿七父亲说,“你只是被那个名为沈然的万物母貘所[改变]了。”
“七哥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,你不是的,不大可能。”
九儿犹豫着说。
阿七继续道,“献尊又是否看到了我因沈然而[改变]的那一进程,以及后面的发展。”
阿七父亲低沉道,“我不想与你讨论宿命论与否。你就真的还是要抱有那一丝幻想。觉得在献尊学者的眼中,未来的你一定会有所建树吗?”
塔子和塔子妈看去。
阿七又被说的低下头。
他看着泥土地,与石缝边上刚刚冒出的一只还很娇嫩的青绿芽苗。
忽然道,“至少在他那里,我起码有一丝希望。
而在父亲和九儿你们的眼里,我就好像真的什么也不是。”
白眉、龟玄两位学者拜访完,又来了一些拜访者。
大概是献尊学派的理论终于是展示出了一个雏形,
并非夸大其词,
一旦取得成就,未来的运用场合无比重要!
后面再来献峰的,带着敌意与挑衅的就几乎没了。
下午时间。
沈然迎来了第一个真正的考验。
来者是一位戴着面色面具,白衣白裤的神秘人,乃是一位在山海界中名声不显,平日里几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