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章鱼缠绕着他,并且还试图伸进他的面具里面去,
“士马帮大家,都是尽心尽力的,没有说过任何不对的话。
现在我们大家帮他理所应当。你自己一个人瞎想些什么?别想有的没的。我告诉你,我们是心连心,士马想怎么样,我们就怎么样。士马高兴,我们就高兴”
这番话是暗中传音的。
他挣扎。
结果还是没能反抗。
六眼又笑着,“好了,听话,把面具摘了。这肉干可好吃了。我也不是独乐乐的那种人。”
“闻着就想吐。一股臭袜子味。你的口味可真独特。”
“又瞎说。明明这么好吃,就硬要抬杠”
忽然,六眼再次问出那个问题,“干秋你年龄是我们当中最小的,按理来说,本来应该是当哥哥的几个,先替你解决你的事。”
他不想谈论那一话题,“以后再说吧。”
“以后是多久以后?”
六眼松开触须,回缩到袍子里面去。
他望着远处复仇成功,大仇既报,伫立在那里久久未动的士马,
忽然道,
“干秋啊,你知道吗,我以前小时候喜欢的是触须多的妹妹”
“我对你的性癖没有半点了解的欲望。”
“不是,你听我继续讲。后来长大一点了,我喜欢的就是触须能又大又粗你知道我们加纳族的那种极品雌性吗?真的,有机会你一定要试一试,那滑唧唧的裹紧感”
“我说了,我对你那些”
他忍耐着抵触。
六眼道,“每个不同阶段,我的想法是不同的。这点其实再正常不过,用不着讲太多——
复仇前,和复仇后。干秋,我们的差别很大。”
“”
他沉默。
“以前真就想着,这辈子要是能复仇了,那我就可以死了死有什么好怕的?杀的生多了,真没什么概念。那些万物母貘尤为甚之。”
六眼一边喝酒,一边传音,“他们死得,我也死得。这世上不就是你杀我,我杀你的一场根本毫无道理的游戏吗。就这种心态。可为什么我还活着呢,你觉得答案是什么?”
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