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承礼平时不说这种话,是因为他做事有分寸,知道洪家和谢家的情分,越用就越淡薄,必须到关键的时刻,自己真的解决不了问题,才把谢家搬出来,作为一种威慑力。
现在刘浮生摊牌了,说要肢解掉洪村,洪承礼对此无可奈何,只能把谢家拿出来说事儿。
他对自己的底牌,非常有信心,放眼整个粤东省,还有谁能大过谢家?
刘浮生听罢,果然点了点头说:“这件事情,我在史料上都没有发现,我相信,洪村长说的是实话,若非大恩,谢帅也不能这么帮忙。”
“不过,谢帅帮助洪村重建,虽然有报恩的意思,更多的,却是惠民,利民,并非洪村长想的那样,培养一个庞然大物,对抗国家和政府。”
刘浮生盯着洪承礼,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相信,谢家绝对不会,在得知洪村变成这个样子之后,还继续袒护你们。”
洪承礼沉着脸说:“刘书记,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,难道一定要听到谢家人,亲口对你把话说清楚,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吗?”
说完这句话,他掏出兜里的手机:“你说,我要不要给谢家打个电话?让你知道知道,他们究竟是什么态度?我要提醒你一句,如果这个电话打出去,对你的前途,将会产生不小的影响啊!”
刘浮生点点头说:“洪村长既然有谢家的电话,不妨打一个试试吧。”
“真让我打?”
洪承礼盯着刘浮生的眼睛,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丝慌乱的情绪。
可惜,他并没有发现,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刘浮生笑道:“劳烦洪村长打电话的时候,一定要告诉对方,今天想抓你,并扬言肢解洪村的人,就是新来的潮江市市委书记,刘浮生。”
洪承礼点头道:“好,我看你是活腻歪了,真以为潮江市的市委书记,在谢家人眼里是个大官呀?”
刘浮生说:“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,大官小官,都不能辜负国家和人民的期望。我抓你也好,肢解洪村也罢,都是为了履行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。”
洪承礼咬牙说:“屁话,都是屁话!”
刘浮生沉着脸说:“洪村长,你到底给不给谢家打电话?如果不打,我就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