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思索时,走廊另一侧,响起了谢振生的声音:“环境可以改变人的性格,曾云飞变成这样,我们同样也有责任,此前是我们太过纵容他了,好在有刘浮生及时提醒,让我们遏制住曾云飞的胡作非为,否则,按照他的性格,以后肯定要惹大麻烦。”
谢泽华问:“大伯,您准备怎么对待曾云飞,或者说曾家?”
谢振生笑道:“曾云飞和曾家是两码事,曾云飞这个人,恐怕很难改变了,好在曾家除了他,还有别的族人在,我们可以挑选一个人品好的扶持,接替曾云飞的位置。”
谢泽华迟疑道:“当初帮助咱们的曾家人,嫡系只剩他一个了呀。”
谢振生说:“咱们感恩,报恩,却也不必拘泥于一些细节,我们感谢的,是那些为国为民,献出宝贵生命的战士,可也不能因此,就纵容他们的后代为非作歹,亲手毁掉他们想要看到的未来。”
谢泽华点头道:“明白了,我会好好考察一下,曾家其他人的品德,至于曾云飞,就让他自生自灭吧。”
……
曾云飞离开谢家之后,心里越想越生气,他是一个不学无术,睚眦必报的小人,所以,他选择了一条很幼稚,很无赖的路——他把曾家和谢家的事情,添油加醋的写了一篇小作文,并印刷成传单,准备拿到羊城的繁华街道上,分发给路人。
他的想法是,让谢家的名声一落千丈,并迫于舆论压力,向自己妥协,让自己出面辟谣,挽回名誉上的损失。
而选择羊城不选择海州,也是曾云飞的小心思。
他觉得,羊城比海州更繁华,影响力会更大,另一方面,海州是谢家的地盘,一旦谢家发现他这么干,立即就能把他给抓走,甚至让他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羊城这边,各种关系,错综复杂,谢家想做事,恐怕也要投鼠忌器。
曾云飞以为,自己的所作所为,堪称神不知鬼不觉。
岂料,他刚把传单印好,登上通往羊城的火车时,刘浮生就接到了周至的电话。
周至详细汇报了,曾云飞的各种行为。
刘浮生有些惊讶:“他都不能算是坏人,这家伙恐怕天生就很蠢吧?”
周至问:“先生准备怎么做?传单上的事情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