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浮生点头道:“还有一件事,叔爷如果有空,可以向大先生他们,提一提明光市曾家,我看他们会给谢家带来一些麻烦。”
“曾云飞?”
谢盛臣虽然一直待在纪念馆里,消息却很灵通,一直有人给他提供着,全国各地的各种新闻,粤东省内的,更是重中之重。
曾家曾经救过谢家人的命,作为谢家的长辈,他自然会留心一点。
刘浮生说:“对,就是曾云飞,他不太地道,被谢家疏远之后,转过头就去找唐少英,成为他手下的喽啰,现在做事比以前更加嚣张跋扈,整个明光市,都没人敢招惹他了。”
“据我所知,他吞并了两座矿山,还都是违规操作,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,我怕出现重大事故,影响国家的财产和人民的生命安全啊。”
谢盛臣笑了笑说:“出现安全事故,对你只有好处,没有坏处吧?”
刘浮生皱眉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谢盛臣说:“你有曾云飞投靠了唐少英的证据,他回来之后,为非作歹,显然是唐少英的授意,他不出事,也就罢了,出了问题,唐少英能逃脱干系吗?”
“你在粤东最大的对手就是唐少英,他受到损失,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?”
刘浮生苦笑道:“叔爷,曾云飞不是搞金融诈骗,而是挖掘矿山啊,矿上没有小事,他出了问题,得有多少矿工家破人亡?”
“人命算什么?”
谢盛臣淡然道:“战争年代,为了一场胜利,前仆后继,可以死几万人,甚至几十万人,你如果想赢,就得有大局观,硬起心肠,该做的事,必须要做,不该做的,绝不能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