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名号!”
林泰来立刻说:“那在下也可以一起前往,与袁县尊唱酬,亦为雅事也!”
王税使不屑的回应说:“这是我们文人士大夫的聚会,我们都是两榜进士。
而你这个武生员凑什么热闹,还想抢我这进士的风头不成?”
林泰来不服的说:“话不能这么说,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。王公你截走机缘也就罢了,还不让我去,这就太过分了。”
王之都语重心长的说:“九月就是武乡试了,你最迟八月中旬就要去南京赶考了。
而现在时间已经到了七月,你备考时间所剩不多,还有心思到处考察?
我都是为你好,让你可以专心备考,武乡试也要考文笔的!”
林泰来与王税使没有共同语言,又找到袁知县,悄声问道:
“县尊你为何出尔反尔?王税使的诗文,不足与县尊相匹配啊!”
袁知县苦笑道:“王税使说,他会给兄长写信,对今明年长洲县的钱粮考核放宽松些。”
林泰来:“”
可恶!这就是权力对文学的腐蚀!
开关仪式的同时,木渎镇上香溪楼里,也有几人围着喝茶。
新吴联大龙头、安乐堂堂主陆义斌坐在居中首席,太湖东岸五个堂口的堂主分列其余席位。
今天也是新吴联与湖东五堂会盟的日子,林大官人实在分身乏术,干脆把会盟和开关仪式都定在了同一天。
与大码头上的喧闹不同,这里略显冷清。
陆义斌也是江湖老人了,场面上不会差了事,笑呵呵的与五位堂主敬酒和闲聊。
茶过三巡后,陆大龙头依然没有说到正事,反而扯起了下半年新一届苏州城“花魁选举”的八卦。
“我听说,在上届花魁选举,校书公所的徐总管砸了不少银子,把白姬推上了状元位置。
而到目前为止,白姬这清倌人仍然顶着状元名号待价而沽,所以那徐总管上次砸进去的银子完全没有收回来。
眼看着新一届花魁选举又到了,徐总管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
如果不继续砸钱,白姬失去了状元名号,身价必然要大跌,先前投入更收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