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样无关紧要。”
然后林泰来又指着沧浪亭园林的外墙,故作高深的对高长江说:
“其实该看的都已经看到了,你有没有看出破敌之策?”
高长江一脸懵逼,进都没进去,只在外面转一圈,又能看出什么?
林大官人很失望的叹道:“你这样毫无长进,叫我如何放心把重任托付给伱?”
但是经历了这么多,现如今高长江对pua已经渐渐产生抗性了。
而且“重任”两个字,本能的就冒出了一堆怨气。
当即回应说:“反正我的主要差事就是散布流言而已,要什么重任,想都不想。”
林泰来又语重心长的说:“我本想把南城开发以及沧浪亭片区这一摊子事务,全部交给你的。”
高长江淡定的说:“坐馆不想交给我也没关系,我在南濠街也挺好的,有吃有喝,受人敬重,逍遥自在。”
林泰来大怒说:“我二十不到还在努力奋斗,你才三十多岁就想躺平?
是谁最近把你教坏了?是谁胆敢对社团骨干散布躺平思想?”
高长江答话说:“横塘镇林宋村的林老太爷教导过我,人的大部分烦恼都来自于不知足。
只要认识到自己平庸的本质,并甘愿接受这种平庸,眼前的天地就会变宽。”
林泰来:“”
这个高长江不能要了,也不知道怎么就有点变态了。
张家兄弟连忙打圆场说,“坐馆还是多多教导我们兄弟二人吧,绕了一圈到底看出了什么?”
pua失败的林大官人只能收起了话术,直接开始说事:
“你们看这外墙,白墙黛瓦,漏窗精致,一圈这么长的院墙几乎没有多少破损痕迹。
再看门前小桥,栏杆精美,同样能维护的很好。
看完外面这些,你们意识到问题没有?”
张家兄弟一起茫然,还是不明白坐馆想表达什么意思。
林泰来只能独自分析说:“外面都这样,里面不用看,肯定也差不到哪去!
这是一处占地二十亩的园林,虽然我不懂维护园林的花费数目,但必定不会少,一般人可承受不起。
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