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实乃太繁。”
崔教授无语,一个月三次听讲都嫌麻烦,就交篇文章,那你还进什么学啊?
稍加思索后,崔教授又很委婉的答道:“只参加每月一次会文,不听讲的生员,只有极少数天才或者家学渊源者可以。”
林大官人十分霸气的反问道:“难道我不是天才?”
崔教授:“”
如果这样聊天,那是没法聊下去的!
好歹是个为人师表之人,崔教授拂袖转身,就要离去。
面对打遍苏州的林泰来,别人或许担心被打,但崔教授完全没有这个顾虑。
好歹也是教师身份,只要林泰来敢动手,他就敢躺!
以后林泰来就背上一个打老师的名声了,那吃亏的还是林泰来!
林泰来连忙又指着旁边孔庙说:“每月初一、十五的小祭,和春秋二季的大祭,祭品都由我承包了!”
这时代学校和孔庙不分家,都在一起,归教官管理。
崔教授冷哼道:“愿意提供祭品的人多了,何须伱林生?”
林大官人毫不犹豫的说:“我提供的祭品数目翻倍!”
听到翻倍,崔教授犹豫了,迟疑了。
学校作为最穷的衙署,外快实在有限,教授名为教师,其实根本管不住生员。
那帮秀才的命运前途,全都在提学官大宗师手里,学校教官根本没有什么影响。
所以本地秀才们不会把学校教官太当回事,各种孝敬更是少得可怜,逢年过节有两包点心就不错了。
府学教授本身又只是九品而已,收入十分清贫。
于是祭祀孔圣人的祭品,就成为教官为数不多的外快来源之一。尤其那些肉,都是教官的油水。
林大官人说提供祭品翻倍,听在崔教授耳中的意思,就是合法外快至少翻倍。
“这也不是不行”崔教授说。
林泰来又指着西边沧浪亭方向,继续说:“近日沧浪亭已经收归我有,我愿意将沧浪亭对崔教授开放。
今后崔教授与友人聚会,可以去沧浪亭,有这个脸面的人可不多。”
教官也是文人,是文人就有装逼需求,能带人去沧浪亭聚会肯定有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