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官人更愤怒了,“我到扬州,乃是亲善之举,杨巡抚何至于此!
这么大的官员,做事总要讲究个利益,他这样堵截我,对他又有什么好处!”
别人不敢说话,只有左护法张文小心翼翼的说: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坐馆去扬州城抢钱,就等于侵犯了杨巡抚的利益?”
杨巡抚也是西商大家族出身,一样要牟利,林大官人在扬州多抢一点,那么杨巡抚就少了一点。
林大官人不服的说:“我促进大江南北经济交流的想法,有那么明显?”
张文答道:“实话说,就差写在脸上了,江北肯定也有人害怕啊。
再说二月路过扬州时,坐馆从郑家强租走了七千盐引,这事才过去半年,别人还不至于健忘。”
平复了心情后,林大官人环视其他人,沉声问道:“尔等可有良策?”
薛迁户蹙眉道:“江北各处肯定都得到了杨巡抚的指令,不会让我们过江。”
左护法张文出了个主意说:“坐馆可以率领数百仓兵和伙计,假扮商人过江,偷袭船闸。
等控制船闸后,放漕船过闸,然后再离开渡口北上,这就叫白衣渡江!”
林大官人摇了摇头说:“别人也不是木偶,干瞪眼看着我们控制船闸,不可控因素太多。”
右护法张武也积极表现说:“坐馆可以带领一二十护卫,一叶舟过江,对面必然麻痹大意。
等坐馆会见对面官员,然后当场拿下,以此为人质!”
林大官人没好气的说:“看来你们兄弟二人最近没少听三国评书!”
一直没吭声的年把总忽然开口说:“不妨以退为进,让五百运军将漕粮全部再运回苏州。
反正苏州府每年都拖欠钱粮两三成,也不在乎再多这几万石。
杨巡抚不让我们苏州卫漕军过江,又说派人来运粮么,就让他们来苏州运粮”
林大官人略感诧异,“看不出,你这把总竟然也有点谋略,为何之前没有显露?是因为未逢明主吗?”
年把总:“”
随后又听到林长官说:“你这法子也有不足之处,五百漕军战力不能过江殊为可惜,可以先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