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来身边。
林泰来骂道:“真废物啊,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,你这守门武官有何用哉?”
庞把总又是一个娴熟的土下座,扑倒在尘埃里:“林爷爷!下官想去崇文门!”
林泰来冷笑道:“去崇文门容易,但你要拿出表现打动我啊。”
庞把总苦涩的说:“在西直门这里,又能有什么表现?”
“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!”林泰来说,“下个月就能让你去崇文门!”
此后又过了数日,兵部员外郎申用懋跋涉十几里路,来到西直门探视林泰来。
此时林泰来正坐在城门上,用心指导某位教坊司西院美人写诗词。
他一边上下其手摸着美人,一边谆谆教导说:“你身在京城这地方,写诗作词要弘扬正能量。
不妨多学学一百多年前的馆阁体,一定能让你从诸多同行中脱颖而出。”
见到申大爷上来,林泰来淡淡的问道:“近几日朝廷里局势如何?”
申用懋看了看左右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林泰来拍了拍美人,嘱咐说:“你先下去吧!免得听到不该听的,遭了杀身之祸!”
送申用懋上来的庞把总听到这句话,顿时也想溜下去。
在那些巨佬眼里,自己比教坊司美人又能强多少?
林泰来却叫住了庞把总,“你留下听着,也好开开眼界,增长一下见识!”
申用懋便道:“情况与预期有点不同,许国、王锡爵、王家屏三位阁老里,如今处境最艰难的反而是王锡爵,不是预想中的许国。”
“真废物啊。”林泰来忍不住骂骂咧咧。
被林泰来骂过好几次废物的庞把总忽然感觉心里平衡了,原来自己和阁老是一个待遇。
要说三位“奸臣阁老”里,林泰来最想让谁下台,那肯定是最亲爱的老座师许国了。
一方面,林泰来和许老师利益冲突巨大而又不可调和,反正林泰来不可能把盐业利益让出去。
另一方面,许老师这个座师身份对林泰来而言,就是一个强大的制约,也是潜在的不可控威胁。
林泰来并不希望,在朝堂中还存在这样能制约自己的因素,所以肯定希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