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既不高也不壮的中年人,杠精新人本来想跳起来厮打。
但是他又看到,另有几个翰林院前辈迅速站在了顾秉谦身后,同样对着自己虎视眈眈。
于是杠精新人立刻改变了斗争策略,开口质问道:“顾年兄何故当着韩学士的面殴我?简直有辱翰苑斯文,请韩学士为我做主!”
顾秉谦轻蔑的说:“你不是想要知道原因么?这就是原因,这就是林九元的规矩,现在你明白了否?”
旁观的翰林院老人听了顾秉谦这话,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驳。
当初如果不是林九元总是手提大枪,或者总有一群壮汉家丁站在四周,诸君哪能让林九元养成训话惯例?
顾秉谦又环顾左右说:“在下不才,做了一个示范。如果同辈诸君真有人想上台训话,就学着点。”
因为阵营关系,周应秋不得不站在顾秉谦身后壮声势,但看着顾秉谦出风头,还是略微不爽。
所以他也向前一步,抬手就指着不远处的新科状元加会元韩爌,叫道:
“状元公!如果你想学林九元上台表现刷声望,就只管上去,不必派个小卒子试探!
不过林九元文能成就一代诗宗,武能七战七捷先登破城,可讲东西甚多,而你又能讲什么?
想来想去,建议你不妨多讲讲你们蒲州几大家族当年怎么与北虏通敌走私的,你的好岳父张四维在官场是怎么反复无常的,你们又是怎么把持运城盐业私盐的的。
让我们这些贫寒出身的穷酸人开开眼,长长见识也好!”
听到这里,人群里发出了低低的哄笑声,许多人都忍俊不禁。
韩状元脸色铁青,温润如玉、气定神闲的形象维持不住了,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。
此时争辩是毫无意义的,只能越辩越黑。
就是不能理解,堂堂的清华之地,风气为何如此简单粗暴?
不是打人就是直接人身攻击,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,真叫人大失所望!
父亲、岳父、叔伯们口中的翰林院,并不是这样啊。
周应秋似乎意犹未尽,对着韩爌的背影又叫道:“有幸与阁下同在翰苑也是缘分,以后多亲近亲近!
至于九元君要为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