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神识往锅里一探,毫秒之间,锁定了罪魁祸首的牛肉,他夹出来,放到薛元桐碗里。
薛元桐震惊,她捞了两遍没找到:
“姜宁你太厉害了!”
姜宁自得道:“呵,不看看我是谁?”
薛元桐夹了一块笋给他:“奖励给你的!”
她继续吃肉,口齿不清的说:
“姜宁,你过年怎么过呀,要回家吗?”
“应该要吧。”姜宁道,过年的时候,他的父母应该会回来。
“唔,那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哎,我在家里过年,我爷爷奶奶来我家里。”以前薛元桐过年也是这样,把村里的爷爷奶奶接过来,团团圆圆的过年。
在薛元桐心里,过年是非常郑重的事,只和最亲的家人一起过年。
这半年,她和姜宁几乎每天待在一起,有说不完的话,她想让姜宁和她一起过年。
可是姜宁有爸爸妈妈。
姜宁把纸巾递给她:“擦擦额头,出汗了。”
“没有手了。”薛元桐右手夹着菜,左手端着杯子。
姜宁只好替她擦了一下。
薛元桐吃了一会,觉得菜有点不香了,她忽然抬头看着姜宁,眼中映着他,表情十分认真:
“姜宁,我们除夕夜一起放烟花好不好?”
“好啊。”
“啊?你不是要回老家吗?”薛元桐呆愣愣的问。
“我难道不能回来吗?”
姜宁有灵舟,日行万里,天下哪里皆可去。
“哦哦。”
薛元桐的菜又变香了。
一到腊月二十,年味逐渐有了。
姜宁住的一排平房,多出一大家子人,对方在沿海城市打工,从外面赶回来过年。
他们这是属于回来早的,像是姜宁以前住在村里,许多外出打工的人,要到腊月二十六,二十七才能回来。
那户人家,一家四口人,一儿一女刚刚成年,同龄人还在上大学,他们已经步入社会打工了。
对方穿着颇为时尚,身上的袄子是牌子货,听他们聊天,一件袄子七八百,谈吐之中,颇有种见识不凡的感觉。
只有姜宁偶尔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