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在这等我。”
白雨夏虽然住在禹州市区,但没来附近,这边处于郊区,看路上的车况,打车恐怕不简单。
况且此次找手机,不知会发生什么事。
并非白雨夏担心,而是父母经常教育她,别一个人在外面,尤其是晚上不能一个人。
因为不是每一个人,都受过良好好的教育。
白雨夏从未反驳过父母,也没和父母讲道理,因为她知晓,坏人是不讲道理的。
所谓君不立危墙之下,白雨夏不忍姜宁冒险,她来的路上,心情已经好了许多。
“姜宁…”白雨夏喊道。
姜宁回过神:“我知道轻重。”
说宛,他走进烟酒店,玻璃柜后坐着一个六十左右的老头,他身材干瘦,表情生硬,神色诡谲,属于不近人情,不好讲话的类型。
姜宁神识扫描烟酒店内部的景象,隔门后的房间,摆了张全自动麻将桌,几个中年男女,吞云吐雾,桌上满是红红绿绿的纸币。
姜宁乐了,果然啊,人类天性里面的东西,很难完全杜绝。
而根据姜宁的神识,丢失的手机,就在麻将桌上。
姜宁将定位展示给白雨夏,白雨夏以为她的手机,现在在老头手里。
她感到棘手。
姜宁对她说:“交给我。”
他需要想个办法,进入隐秘的隔门。
姜宁挠了挠胳膊,问:“老板,有蚊香吗?谁想到这个天还有蚊子啊!”
老头看了姜宁一眼,见到他年轻不大,他放松了警惕,生硬的说:“有。”
“我买瓶水,借你一盘蚊香。”姜宁从冰柜里拿了瓶纯悦纯净水,两块钱一瓶,他给了老板一张五块的纸币。
老头拆出一盘蚊香,又折断一半,把另一半递给他。
然后找来5毛零钱。
姜宁:“水不是两块?”
老头没什么表情:“一盘蚊香,两块五。”
原本旁观的白雨夏,表情微变,她买过蚊香,别说半盘,哪怕是一整盒有10盘以上的蚊香,售价不过两三块。
不过,白雨夏并未出声,她并非斤斤计较之人,不会为了点小钱,坏了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