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。
哪怕他家里催促成立了专侦小组。
林子达没继续谈这些事,他道,“最近有空出门散散心吗?咱们钓鱼玩。”
庄剑辉:“钓鱼没意思,况且,现在武家的事还没解决。”
再次听到一起凶事,他心里犯怵,害怕再遭到制裁。
他爹那个级别,又没警卫,除非是他爷爷。
林子达不太在意:“我们到河坝平房,那边有鱼塘,听说钓不到鱼送一只土鸡,而且姜宁还在那呢,怕啥?”
“这样吧,我让姑姑调俩保安,跟咱们一块。”林子达道,他家是林中盛集团,安排保安这种人员很简单,加点钱当出差即可。
庄剑辉:“主要是钓鱼没啥意思。”
林子达道:“那可未必,钓鱼这玩意很单纯,你像身边的圈子,玩摩托的,玩相机的,玩鱼缸的,各种鄙视链。”
“但钓鱼没有,管你地位装备如何,全都没用,这个圈子,谁能钓到鱼,谁就牛逼。”
林子达继续加把力:“你最近一年也打不了篮球,不如培养个爱好。”
庄剑辉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,被说的心动。
林子达:“姝言,你去钓鱼吗?”
丁姝言面无表情:“再说吧。”
……
日落时分。
姜宁的电瓶车驶入四中校门,宽敞的校园主道,学生来来往往。
他故意骑的很慢,导致一些学生看见后,表情迷茫,保卫处不是反复强调,校内不准骑电瓶车吗?…。。
为何他们那么嚣张?
路旁的路灯已经点亮了,然而太阳还在天上,薛元桐看见太阳一点点往下掉,慢慢的,掉到了教学楼后面。
停好电瓶车,姜宁踏入8班教室。
陈思雨发现他俩后,马上挺直腰,仰望姜宁,欢快说:“今天该发联考的试卷了,好紧张!”
她表情中,又带了些期期盼盼。
哪怕心态稳如白雨夏,面对即将公布的成绩,亦无法完全忽略。
这时,差距体现出了。
薛元桐面不改色,傲然落座,吐出三个字:“平常心。”
那等气势,充满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