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你这条傻狗,你都快失业了,还亲近个屁啊。
啊呸!鋃
江阳刚想到这儿,先唾弃自己一口。
严叔跟老庄不一样。
老庄是老跑友了。
严叔刚跑,对盲绳对面的人还不太信任,跑起来放不开手脚,有些磕磕绊绊,深怕摔倒自己,江阳尽量去配合他,但几圈下来,觉得比跟老庄跑的还累。
在中间休息的时候,江阳瞅一眼导盲犬,心说,兄弟,你的工作也不容易啊。
没有老庄的可乐,有些失望。
休息一会儿以后,他们继续跑,还是不合拍,但这事儿就这样,得慢慢来,急不得。鋃
最后收队的时候。
江阳和严叔没跑,拉着盲绳走回去的,培养一下默契和信任。
“好了。”
领队见江阳和严叔也归队了,稍微讲了几句话,宣布解散。
江阳扶严叔到导盲犬身边,导盲犬对江阳又恢复了懒得搭理,严叔在牵住狗狗以后,嗓子忽然冒出嘶哑但清晰的声音,“谢了。”
这嘶哑是很久没开口的嘶哑。
江阳正在喝水,闻言愣了下,“不客气。”鋃
今天跑的时候,严叔不是“嗯”,就是“啊”,这还是头一次蹦出两个字。
严叔走了。
侯兵见色忘友,远远朝江阳挥了挥手,拉着葡萄的手,披着霞光也走了。
江阳帮着领队收拾一下盲绳之类的器材,然后一起去看老庄。
他们出了公园,穿过马路,到了公交车站。
在等公交车的时候,江阳好奇:“老庄怎么把脚给崴的?”
他一度以为是苗大姐拒绝了老庄,老庄伤心不来了。鋃
领队:“跳广场舞。”
“呃——”
江阳觉得平地崴脚,老庄得多拼啊。
233路公交车到了。
开车的是个女司机,嗓门挺豪横的,开车也豪横,不过,她竟然认识领队,得知他们去看望老庄以后,女司机大大咧咧的说,老庄恢复的不错,现在差不多好了。
如果现在去看他的话——
女司机对领队说:“他应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