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我吗?那我也撂下一句话,如若有哪一个华工的家人受到牵连,我提兵去打下泉州府,我们能够剿灭几百洋人,你觉地泉州府的那些拿着大刀长矛的汛兵能够挡住我们吗?”
王继贵不知怎么的,看到这个年轻人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原本他还准备客气一些,随便说上几句就算了的。
现在却管不住自己了。
“你这是要造反吗?”王继贵喝道。
不过董良丝毫不在意。
“现在的泉州知府还是刘光友吧,我不杀你,你回去告诉他,他老家在哪里,我知道,要是我们的华工的家属有一家出了事情,我去灭了他满门。”
“还有那些洋人,你去告诉他们,让他们好好做生意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如若不然大家就这么耗着,反正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耗的起,不然的话,他们以后走太平洋航线的商船就要小心了,以后西太平洋这一块是我的盘口。”
狠话谁不会说,董良说出来的狠话,那是比谁都恨。
“爷,我呢,需要我传什么话?”袁源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他心中乐坏了,对方竟然放他们安全回去。
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董良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跌坐在地上。
“我的话全部让他一个人带回去,你就不用回去了。”
“啊,爷,不是,为什么是我啊。”袁源一直小心翼翼,客客气气。
为什么自己反倒是回不去了呢?
应该留那个刑房主事王继贵才是啊。
“爷啊,我不回去,这王主事没办法与洋人交流啊。”袁源着急了。
“那是他和那些洋人的事情。”董良毫不在意地说道。
洋人又怎么可能只带一个通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