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让朝廷元气大伤。现在跟海匪作战,朝廷不得不竭泽而渔,这样对朝廷不过饮鸩止渴。我觉得朝廷这次出兵几十万也许就是回光返照。果真要如同海匪所说。朝廷是过不了明年了。”
曾国藩无论如何都还是一个有眼光的人。当初他选择为大清续命。
只是出于他的立场。换了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,也会做出这般决定。
“曾公不会是信了这些教官所讲的事情吧。难道他们不会骗咱们?”杨载福还以为曾国藩被洗脑了。
“厚庵,你不信吗?”曾国藩反问道。
“我每次上课都睡着了,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杨载福摸着后脑勺笑着说道。
“厚庵,不要如此抵触华族,他们确实击败了咱们,而且这华族与发匪不同。你看他们的舰船那么厉害,那才是男儿建功立业的地方。厚庵才三十出头,还有大好的前途,不能就这样荒废。你难道不想指挥那种铁甲战舰到大海上去与洋人战斗。”
曾国藩想明白了,要让自己身边的人都到华族效力。以后这些人混的好了,还能帮衬自己一下。这些人在,那么湘军就还在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名战俘营的管教走过来说道:“曾国藩,有人要见你。”
杨载福瞪了那管教一眼,因为对方直呼恩师的大名。
不过曾国藩却毫不在意。他已经是阶下囚了,人家没有为难自己就不错了。
还摆什么架子?
不一会儿,曾国藩被带到了一间会客室。
一个精神矍铄,须发皆红,火色腾上的胖乎乎中年人坐在茶几的一侧。
这人长得就像和暴脾气的。
左季高已经为曾国藩泡好了茶水。
“涤生公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。”
左季高不苟言笑,与人说话的时候总是板着脸。
不过曾国藩也好不到哪里去。有才华的人大都脾气古怪。
“这都要多亏了季高你,要不然曾某还要在长沙城中殚精竭虑。现在好了,落得一身轻,每日里读书看报,好不惬意。”
曾国藩没有跟左季高一般见识。
左季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“涤生公,朝廷这次又出了一个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