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将哭诉了?”
大堤上的十八支队压力也非常大,他们不仅仅要挡住河对面的清军攻击,还要阻击西边的清军。
在一条狭窄的狭窄的河堤上,他们受到了两面夹击,这样的压力可以想象。
前锋营的马队作战非常灵活,他们骑着战马速度飞快。
通过试探,他们知道护卫军在什么地方的火力强,什么地方的火力弱。
而他们可以快速在火力弱的地方集中大量骑兵进行突击。
“参谋长,我们又有一处阵地被攻破了,敌人已经打通了与河对面的联系。”十八支队的司令官焦急地汇报道。
“你们的预备队呢?”潘晓波道。
“都已经派上去了,围攻的敌人数量是我们的十倍,江堤又太长了,很难全方位防守。”
潘晓波皱着眉头,没有必要苛责对方。哪怕是让他亲自指挥也不可能做得更好。
前锋营右协第五标的清军骑兵第一个冲到大堤上。他们成功突破了十八支队五大队一中队的防守阵地。
这个中队原本防守的不是紧要的位置,阵地的前方还有一个小水沟挡着。
因此在分配机枪的时候就没有考虑他们。
结果清军发现了这一点,数干骑不要命地向他们冲来。
一百多把步枪即使全力射击,也挡不住敌人如此饱和式的进攻。
清军的骑兵骑术高明,他们直接从小水沟上越过。
一部分战马没越过来,摔倒在了小河沟里,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后面的清军。
一名清军的骑兵终于突破了火力封锁,踏到了护卫军的堑壕上。
那名骑士的身体从战马的侧面向下探去,手中的马刀准确地从一名护卫军的脖颈间划过。
这些索伦骑士都是精锐的老卒。
有些清军骑士在马上张弓搭箭,离弦的重箭,洞穿了护卫军的胸膛。
护卫军虽然拥有更加先进的武器,但是被敌人近身之后,同样非常脆弱。
一个中队的阵地沦陷,一百多号人就这样没了。
身受重伤的中队长,打出了那颗红色信号弹。
这是请求炮火支援的信号弹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