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将受到水灾影响。”
张亮基还不习惯河北这个称呼。
不过河北这个称呼并不奇怪,乃是古称,比直隶更加正统。
“现在组止修复堤坝可还来得及?”董良又问道。
董良虽然在与张亮基对话,但是其他几人也都在全神贯注地听着。
从这位年轻的元首陛下问话的语气可以听出他是那种听得进劝的人。
至少不是那种刚愎自用之人。
“呃,元首,现在已经是六月初了,历年的决口都发生在六七月份。”
六七月份正是北方雨水最集中的季节。
“那就是来不及了,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人给撤走。”
“这是否可行?”董良依然在问张亮基。
“这……”
张亮基思考了一下说道:“元首,道光二十五年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大决口,是在怡凤厅。当时河南境内黄河段水位骤然升高一丈以上。当年七月十六再次骤降大雨,水位升高,两岸普律漫滩,一望无际,间多堤水相平之处。到十八日己危机四伏,除临时修堤已无计可施。十九日,惊涛骇浪终于冲垮了这段堤段,二十日,全河夺溜。黄河决口后,黄河水从撕破的堤口中直冲而下,肆虐异常、干里平畴,顿成汪洋……”
张亮基到了山东之后专门补过治理黄河的课,因此对历次水灾的情况倒背如流。
“那次大水中受灾的有东明、荷泽、郵城、郛城、巨野、金乡、范县、寿张等,大清河沿河的东平、平阴、东阿、长清、齐河、历城、济阳、惠民、蒲台、滨州、利津等县亦被淹及,”
“采臣先生。”
董良连称呼都改了,这个张亮基确实有能力。刚才他说不擅长治水,显然是在谦虚。
“我这里有一个大计划。地图拿来。”董良跟傅善祥吩咐道。
不一会儿,便有工作人员搬来一张贴着北方各省舆图的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