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祖曾说过,自行束修以上,吾未尝无诲焉,他老人家毕生都在推行教育,而且努力让教育从贵族发展到平民。”
“先祖的弟子中,有贵族出身的孟懿子、南宫敬叔,也有“居陋巷”的颜回,“贱人”之子子张,父亲种瓜的曾参。”
“而如今的皇帝陛下,虽然他学校里不专门教授儒学经典,但他真的做到了有教无类,全民教育,你们也听到了,一年教育花费两千万两,这位皇帝陛下是认真的。”
孔瑞友开口道,如果抛开儒家来说,皇帝做的一切足矣封圣。
“哼,他那是乱世之道,教授各种杂学,蛊惑人心,这是绝对不行的,圣人虽然重视推行教育,但更重视恢复周礼,咱们儒家努力这么多年这才让天下恢复正轨,而现在的齐国皇帝却是要天下再次礼崩乐坏!”
一名老儒开口再次稳住了局面,他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,既然踏上了这条路,那就没有回头的。
孔瑞友没有再说话,他知道这些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。
“天亮了。”
孔瑞操见孔瑞友不再说话,心中大喜,看着牢房的窗口笑了起来。
一众准备舍生成仁的老儒都是开始整理衣冠,有人甚至打来了几盆清水给众人洗漱。
不过牢房外却是静悄悄的,看守的军卒们一直没有进来。
“不是要公审么,怎么没动静?”
准备好了一切的文人们又是疑惑起来,他们担心皇帝又用什么计谋,他们现在可没有应对的办法。
“不用急,他当众说的话,难道还敢食言?”
孔瑞操开口道,昨天皇帝可是当众说的要公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