栈都挂出了招牌,“欢迎新科学子”。
有些地方甚至开出了盘口,赌今年状元花落谁家。
这种赌博很玄学,每个地方都有出名的学子,每名学子擅长的科目也不尽相同,考试题目谁都不知道,一堆变数凑在一起赌博就真成了蒙。
“这么多名字,那我买哪一个比较好?”
孙磊看着一间酒楼墙壁上密密麻麻系着红绸的木牌感叹起来,他今天兴致来了,也想着来看看春闱盛景,而第一站就是赌坊。
“这位公子,您也是新科学子么?”
一名小厮一片笑容的躬身上前询问道。
“差不多吧,我怎么没有看到我的名字?”
孙磊指着墙上的木牌开口道。
“公子是刚到梁山城吧!”
小厮看了看孙磊,见孙磊一身绫罗绸缎,身上有股上位者独特的威压,立刻认定眼前之人是大户人家的公子。
“不错,我来自泉州!”
孙磊笑着说道。
“泉州?公子口音不像啊?”
小厮一阵狐疑。
“家父几年前外放福建当官,我也就随着过去了,这不就把学籍落在了泉州。”
孙磊打了个哈哈说道,泉州这几年发展得不错,朝廷也派了不少得力官员过去。
“原来如此,公子有所不知,这上面的名牌不是小店挂上的,而是自己挂上的!”
小厮开口道。
“自己挂?随便挂?”
孙磊诧异的问道。
“公子说笑了,怎么能随意挂呢?今年参加科考的一万五千多人,这要是随便挂,钟鼓楼都得挂满了,这挂上名字有两条要求,必须是府、路一级的前三名,或者队上绝队!”
小厮开口道。
“我这排名七八十的岂不是只能对对子去了?”
孙磊笑着说道。
“公子见谅,这不光是小店的规矩,也是所有赌坊酒楼的规矩。”
小厮笑着拱手陪笑道,他丝毫没有因为眼前之人说排名七八十而轻视。
一个州府排名七八十,来到梁山城肯定是没有机会的,但眼前之人是官宦子弟,明显家中官职还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