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是累世之交,本来到了赵传薪他父亲那一代人的时候关系已经淡了。可好巧不巧的,赵传薪的父亲娶了刘家的后代,也就是赵传薪的母亲,关系又紧密了起来。
虽然不确定刘宝贵是不是那位,但可以肯定的是,赵忠义基本是他的祖宗无疑。怪不得,看着他比较面善。
因为,他记得小时候,爷爷奶奶每当过年的时候就会摆族谱供桌进行祭祀。那上面就有这位祖宗的画像和名字。
后来爷爷奶奶没了,这种习俗就断了。但是赵传薪很喜欢那种过年的氛围感,所以记忆犹新。
他也曾打听过祖上的故事。
爷爷曾说过,祖上是从云南过来的。祖上曾得罪过土匪,差点被灭家,断了传承。
现在听两人对话,基本都合上了。
这就很让赵传薪心情复杂了。
“那个,高祖,啊不是,那个两位,这小食担的摊子是你们俩的吧?”
赵忠义第一时间点头,又摇头:“是我兄弟的,我今天是来帮忙的。”
问啥说啥,忠厚啊!
赵传薪暗赞,果然,咱的忠厚老实的本性是随了根的。啊呸,什么忠厚老实,这就是傻了吧唧,老实过头了。
而旁边的刘宝贵眼珠子一转:“这摊子是俺的,怎地,你有什么事?”
赵传薪此时很放得开,跟两个祖宗客气啥?
他笑嘻嘻的说:“既然是你们的,能不能给我赊一碗面片?我属实是饿了,饿两天了。”
刘宝贵翻起了老大的白眼:“本小利薄,概不赊欠!”
这么无情的么?
要不给你们磕一个?
赵传薪想起了刚刚他们的谈话,就说:“你们刚刚说得罪山上的绺子了,或许这事儿我能帮上忙。只要管我两顿饭,我帮你们解决。”
对于那段往事,他听爷爷提起过。
当时,赵忠义碍于情面不愿意麻烦别人开口求助,导致后来酿成了悲剧。在他跟商队外出的时候,媳妇和老娘都被绺子祸害了,儿子因为出去和旗人的小孩子玩耍逃过一劫。
既然他来了,毕竟是自己的祖宗,救是必须救的。
自己都要救他的家小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