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骑马,来到之前的民房处。
一打听,得知当日被系了辫子的是修铁路的工人。而那两个俄人,是铁路的护路队一员,此时已经离开了。
而那个拍照的,是个法国人。当初和八国联军一起来华,之后回国再次回来,并且大量拍照留念。
赵传薪一摆手:“走,沿着铁路走。”
他们离铁路远远地,走了俩时辰,休整一番,又走了不到一刻钟,就碰上了一队坐在地上烤火喝酒的俄人军队。
一共四个人。
其中的两人,就是那日拍照的俄军士兵。
赵传薪等人远远地看着。
他对双喜说:“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?这不机会就来了。我给你们压阵,你们从侧面包抄过去。”
双喜早就跃跃欲试了,闻言脸上露出喜色:“瞧好吧。”
赵传薪说:“毛子身上肯定也有钱,抢着了,你们几个平分。”
赵忠义也跟着上去了,他不放心双喜。
赵传薪举起了步枪,瞄准那正烤火喝酒的四人。
毛子嗜酒如命,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,但看他们歪斜着坐着大声聊天,就知道没少喝酒就是了。而他们的马匹,则在一边拴着吃草。
双喜几人下马,悄悄的饶了过去。
然后一路小跑,等距离差不多有三十多米的时候,那四人中的一人才看到他们。
那人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句,另外三人着急下帽子都掉落在地,赶忙去捡枪。
双喜见状,直接开枪。
砰砰砰砰!
有一人中弹倒地,而另外三人还在拉动枪栓。
赵传薪看着这一切,首先俄人士兵的军事素养,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悍。
比起后世的正规军,他们还差的远。
其次,他们摸枪,端枪,拉动枪栓的速度,也远远没有保险队的速度快。
当他们拉好枪栓前,双喜等人再次放了一枪。
砰砰砰砰!
又一人被放倒了。
双喜他们继续跑,一边跑一边拉枪栓。
这都是平日里的训练项目。
剩下两人大概是脑瓜子嗡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