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件事以后要引以为戒。你看那诚明,只是打过一仗而已,就发誓要杀了我。换作我是官,他是贼,他就不敢这样对我说了。”
占中花搞不明白自己的这位“干佬儿”心里究竟想什么。
但他高兴啊。干佬儿把临时购买的“军火库”,都搬到小孤山上了。虽说这些不属于他,但好歹也能留下一部分。
他只是点头哈腰:“干爹,你说得对。但是咱也没必要怕他诚明,在小孤山上,他诚明攻打不进来的。”
旁边已经成了光杆司令的孤雁比占中花更了解杨玉树,他眼珠子一转:“干佬儿,要不咱们下山去吧。那诚明就算再恨咱们,也不敢违背长顺的命令。大不了,把牛子厚的财货都还回去,我也不要了。”
这说到杨玉树的心坎里去了。
他沉吟道:“行,再过几天,咱们就下山。你也不要觉得亏了,干佬儿补偿你,让你东山再起。”
孤雁大喜,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而占中花心里却日了狗。
孤雁都真的成为“孤雁”了,这老家伙竟然还要帮他再起局建绺,有那钱你咋不给我壮大势力呢?
深夜,众人皆睡,唯独杨玉树在想心事睡不着。
他推开门,清冷的空气拂面,让他打了个冷战。
走出房门,呼吸着冷但新鲜的空气,杨玉树的精神更加振奋了,一点睡意都无。
他慢慢踱步,寨子里的狗咬了起来。
有巡逻的绺子查探,发现是杨玉树,就赶紧呵斥那狗。
那狗毕竟对杨玉树这个“新来的”不熟悉,依然在叫。
那绺子恼了,拿棍子抽了两棍,狗子不叫唤了,委屈巴巴的回到窝里。
山下林海莽莽榛榛,月光不显,让杨玉树看着倒觉得影影绰绰的。
背着手看了一会儿,觉得实在有些冷,便转身回屋了。
人一冷再一暖和,脑袋就会迷糊。不多时,杨玉树睡着了。
这时,狗子又叫唤了起来。
杨玉树刚睡着,狗叫,加上巡逻绺子呵斥打骂,又醒了,不多时又睡着。
没多久,狗又开始叫,新一轮的呵斥打骂。
反复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