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另一棵树上一跃而下,它快而悄无声息,像是一只幽灵神出鬼没。
干饭都吓了一跳,因为刚刚它也没发现那个东西。
这东西毛色像是野兔,身上斑斑点点,身材修长,躲在树上几乎和树木的颜色一致,只要它不动,当真是很难发现。
干饭知道,这是一只猞猁,因为赵传薪以前教过它。
猞猁将乌鸦的脑袋精准的咬住,同时打翻了它的老巢,一只刚破壳的光秃秃的鸟崽子掉了下来。
干饭上前嗅了嗅,地上落叶很厚,鸟崽子掉在地上竟然没摔死。
乌鸦已经活不成了,沦为猞猁的盘中餐。
它还低头警告的望向干饭,示意它赶紧滚蛋,别打扰老子进餐。
干饭一口将鸟崽子叼在嘴里,往来路跑去。
赵传薪的袋子已经装满了,甚至连腰上都系着五捆大叶芹还有山糜子。
他直起腰锤了锤后背,看着林子喊道:“干饭,走了,回家了!”
干饭的身影终于出现了,它十分灵活的在林中穿梭,到了跟前,把嘴里的东西往外一丢。
赵传薪将地上的肉乎乎的一团东西捡了起来,见竟然是一只鸟崽子。
顿时哭笑不得。
小时候他经常掏鸟窝啥的,那会儿还没有健全的法律保护野生动物。
见干饭也掏鸟崽子,赵传薪说:“这么一点肉,也不够带回去烧的,不够你塞牙缝的。”
干饭:“……”
“养鸡?这不是鸡,这是鸟。那行,带回去给你养着。”
春天,许多村里的人开始孵鸡仔,一只母鸡带着一群鸡仔溜达找食儿被干饭看在眼里,觉得好玩它也想养一群带在身后。
真是见了鬼了,竟然有狗想养鸡?
将鸟崽子揣兜里,赵传薪下山了。
回去后,他把大叶芹装盆里带到河边上清洗。
干饭却不同意了,扯着脖子叫了起来。
赵传薪这才想到,兜里还有一个鸟崽子呢。
掏出来一看,擦,拉兜里了。
赶忙回去找个木头盒给装里面,铺垫些捣碎的干草算完。
“你想养没问题,但你得天天出去找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