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干脆上前,拉一把椅子坐了上去。
虫丝丝巾将一把二十六式转轮手枪,卷到他的手中。
“咦?这不是手枪吗?这东西太危险了,这种危险,不是你这个年纪该承受的,还是我来帮你拿着吧。”
心想大缸桃得到英国佬的笨重转轮开心好久,吹水驹早就羡慕了,这把小日本的转轮送吹水驹了。
接头人战战兢兢,想暴起伤人,可想到赵传薪以往的那些战绩和传说,实在提不起勇气。
可就这么坐着,也不是個办法。
他用生硬的汉语说:“我想,是不是,有什么误会?”
“有啊,误会肯定是有的。把你知道的,全都告诉我,误会应该会解除。”
赵传薪自然不懂武功,他唯独一个优点,手速快。
他掏出精灵刻刀,倏地刺了过去。…接头人没反应过来。
眼前一花,肩膀痛苦。
赵传薪警告说:“别动别喊,不然你懂的。”
接头人真不敢动,咬紧牙关,豆大的汗噼里啪啦往下落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这嘴可比那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大块头硬多了。
赵传薪抬手,又是一刺。
“唔……”
精灵刻刀过于锋利,以至于每次刺入,都让接头人后知后觉的感到痛苦。
他闷哼一声,忽然站起,朝赵传薪扑了过来。
赵传薪起身,抓住椅背,自下而上抡了过去。
他不遗余力,木椅子“咔嚓”碎裂。
接头人头破血流,委顿在地。
赵传薪就同拎小鸡一样,将接头人拽了起来,放在了床上,拍打他的脸颊:“现在能说了吗?”
“我,不知道!”
“真是他妈的,人死了嘴还是硬的。不说是吧?”
赵传薪拿精灵刻刀,刀之将出未全出,指扣一寸初见刃。
别好了尺寸后,雨点般的落在接头人身上。
片刻千疮百孔。
他想叫,赵传薪随手将空间里,擦锅用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。
顾不上嘴里刷锅水的味道,这人痛不欲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