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了!
张大全又说:“当然,天天吃肉包子,久了就吃不动了。刚开始,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。”
吃完后,张大全带着两人出门。
这时候天光已经大亮。
保险队排好队,开始跑步。
大家都脱掉了羽绒服,穿着薄薄地棉服。
只有李之桃和吹水驹还傻乎乎的穿着厚棉袄。
不穿不行,南人来北方,本就不耐严寒,穿的少了光顾着打哆嗦了。
可跑起来后,早饭渐渐化为热量散发出去,加上厚重的棉服会让他们多消耗体能。
不但累的气喘吁吁,而且汗流浃背,在棉袄里面蒸腾,水汽出不去,要多难受就多难受。
看着两人头顶冒白烟,张大全乐了。
“忘记告诉你们要穿薄衣服了。”
李之桃小时候也跟人习武,练的是南拳。可就体能而言,他觉得这些人都是牲口,仿佛不知疲倦,跑起来没完没了,根本没法比。
他上气不接下气问张大全:“连长,还要跑多久?”
张大全呼吸均匀,脸色如常。
淡淡道:“看见那座最高的山峰了吗?那里就是终点,跑过去再跑回靶场就结束了。”
闻言,李之桃脚下不稳,一个大马趴摔在雪地里。
他已经精疲力尽,可路程还不到一半。
不活了,我死了算了。
以前赵传薪也跟着跑过一次,他也是这样想,中途打死他也不跑了,直接走回去的。
累到极致后,人真的会产生生不如死的想法。
而吹水驹,此时脑瓜子跑的嗡嗡的,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,只是靠本能支撑着一口气。
张大全俯身,用个了巧劲儿把地上的李之桃拽起来:“继续跑,不能停,否则半途而废的惩罚,真的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这已经生不如死了,难道还有更厉害的?
这样一想,李之桃又生出了一股力气,跟着跑了起来。
最后,他们两人是被几个人轮流半搀扶着跑完全程的。
到了靶场,李之桃和吹水驹脑袋里都萦绕着一个想法:我来这干嘛?我还活着吗?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