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苗翠花从红包里拿出一块大洋来,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我擦,过个年,赵生随手就发出去近二百块大洋红包钱!
高丽对李安阳摇摇头:“给你的,你就自己收着吧,记得不要乱花。”
姜明辛用大眼睛瞅瞅自己老娘,再瞅瞅高丽,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。
而苗翠花见了,用她白皙的手指头点了点姜明辛的脑门:“看啥看?就不给你,省的你乱花。”
“哼!”
姜明辛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,但心里落差也并不算大。
最坏的结果,也都比去年要好,因为今年红包里面一块大洋和一角小洋,一角小洋她偷偷地昧下了,这可比去年的铜钱强多了。
知女莫若母,苗翠花狐疑起来。
按说闺女应当很失望才是,毕竟李安阳的钱可以自己揣着,她的却被充公了。
赵传薪见势不妙,赶忙帮姜明辛解围:“哈哈,挺晚了,你和安阳回屋睡觉去吧。我们还要继续喝酒。”
等姜明辛走了,苗翠花不经意的靠近赵传薪,胸膛抵住他的臂膀,小声道:“是不是,红包里面有猫腻?”
“能有什么猫腻?你太多心了。”
于是,继续喝酒。
第二天,赵传薪头痛欲裂。
量浅,平时能不喝就不喝。
过年了,这一高兴就喝多了。
睁开眼,已经日上三竿。
昨天是苗翠花将他扶上床的,好在这个女人做人有底线,没有趁人之危。
过了这个年,烦心事又多了起来。
头疼,加上想到去年年底无意中给自己加的种种担子,赵传薪头更疼了。
这段时间,还要去天津城去搭救张榕。
起来后,他发现范子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,似乎等候已久。
“先生过年好。”
“过年好,大年初一的,你不睡懒觉过来干啥?”
“先生,有你的电报,俺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“哦?”谁大年初一发电报,脑子有问题吗?“谁发的,说的是啥?”
范子亮挠挠头,将一张纸递了过来,他不识字。
笔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