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锤,竟然用上了二十年的内力,你想锤死谁吗?”
那随从被他说的,动作都有些变了形,甚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动手才好了。
只得下意识的撂了撩衣摆,伸出单掌比划。
赵传薪鼓掌,斜着眼一副我看穿你的把戏的表情:“撩袍单云手是吧,呵呵,果然有两下子。”
爱新觉罗·载振懵逼的对随从吼:“你他妈的摆什么姿势,快上啊!”
随从啥起手式也没有了,冲上来抬手一拳。
要说这个时代的武术,说强吧,很多在赵传薪看来就如同过家家耍猴的。要说弱吧,赵忠义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。
搞不清楚的赵传薪也不敢大意,他扬手,虫丝丝巾飞了过去,缠住此人眼睛。
“微暗灵视!”
这一招百试不爽! 果然,那人突然被蒙眼,也不打拳了,两手抬起去抓眼睛上的丝巾。
而赵传薪垫步上前,抬腿侧踹。
“阿打……”
那随从被踢中了胸口,人倒飞了出去。
丝巾飘扬,自动解除“微暗灵视”。
赵传薪举手,丝巾飘回掌心。
“呵呵,抱歉,今儿让你献丑了。”
说着,两手一背,大衣鼓荡,今天又高手寂寞了一回! 爱新觉罗·载振指着赵传薪:“大胆狂徒,你可知我是谁?”
而赵传薪一掀大衣后摆,大赤赤的重新坐下。
翘起二郎腿,挥挥手大气道:“但讲无妨!”
“……”
爱新觉罗·载振左看看,右瞧瞧,竟再无人能帮得上忙。
那种分明我很强,但我就是发挥不出来的无力感,让他头皮发麻。
“好,好得很!本官乃爱新觉罗·载振,农工商部尚书,乃是朝廷宗室,奉旨来关外督办学务。尔竟然胆敢欺我侮我,此事定不罢休!”
人群哗然。
有懂官场的忍不住道:“此乃铁帽子王奕劻之子,将来承袭爵位,也是个亲王那!”
“那年轻人要倒霉喽!”
听到旁人议论,爱新觉罗·载振终于觉得找回了些场子,傲然的看向了赵传薪:“识相的,跪下